本人近期写了几篇揭露韩国对我中国领土野心的文章,本篇将继续围绕这一主题展开,介绍两位韩国知名历史学家李基白和金贞培,为帮韩国政府实现其隐藏的对中国领土的野心,是如何不讲学术规范,不顾基本逻辑,强行将卫满朝鲜的建立者卫满,从汉人变为朝鲜人。
在之前写的那篇《韩国质疑东北工程、抢中华文化背后,隐藏着其对中国领土的野心》中,我提到了中韩两国对于高句丽、古朝鲜、渤海等历史的争议,其中关于古朝鲜历史,两国的争议如下:
这其中,揭露韩国强行把建立古朝鲜的功劳安在檀君这样一个神话人物身上的内容见于《为了使建国时间超过中国,韩国官方下场把檀君神话改成历史》。
本文介绍韩国人是如何把”卫满朝鲜“占为己有的。
卫满为燕人的铁证
我们先介绍一下卫满及卫满朝鲜:
卫满朝鲜始于公元前194年,终于公元前108年,是位于朝鲜半岛北部的古国。关于它的由来,《史记-朝鲜列传》有载:
朝鲜王满者,故燕人也… …燕王卢绾反,入匈奴,满亡命,聚党千余人。结蛮夷服而东走出塞,渡水,居秦故空地上下鄣。稍役属真番、朝鲜蛮夷及故燕齐亡命者,王之,都王险… …传子孙右渠,所诱汉亡人滋多… …
在卫满之前即有中国人亡奔朝鲜:
箕否死,其子准立;此数年间,秦陈涉、项梁等起兵大乱,由燕齐赵地方逃亡归准者甚多。
根据上述明晰的记载,我们可得出结论:
卫满朝鲜传三代,王皆为燕人及其后裔;卫满朝鲜的属民既包括真番、朝鲜蛮夷,也包括汉兴之前的中国亡民,而且卫氏采取了“诱”的积极政策招来中国亡民,属民的中国成份不断加大。总之,我们完全可以说卫满朝鲜是一个统治者由中国人担任,主体或许仍为朝鲜人,但肯定存在大量中国人的国家。卫满朝鲜存在于司马迁所生活的西汉时期,我们所依据的《史记》这一部份史料对司马迁来说是当代史,因而是可信的。关于上述结论历来在史学界没有疑议。
韩国历史学会会长李基白为把卫满从燕人变为朝鲜人,一点逻辑都不讲了
先介绍李基白,下面的文字出自南开大学历史学院张光宇的文章《论李基白的韩国史学史认识》:
李基白(1924 — 2004 )是韩国著名历史学家,毕业于首尔大学,曾在韩国梨花女子大学、西江大学、翰林大学任教或从事研究,是构建韩国民族性、独立性史学的重要代表人物。他的韩国史著作既体现了对既有殖民史观的批判,又避免了极端民族主义史家的主观,带有较强的考证性。代表作如《国史新论》《韩国史新论》(已有中译本)、《民族和历史》《韩国史像的再构成》等,其有关韩国史研究的代表著述被收录于《李基白韩国史学论集》中。
而《韩国史新论》的译者则是这样介绍李基白的:
可以看到,李基白是曾担任过韩国历史学会会长和著名的梨花大学教授的知名历史学家,不是什么民科或阿猫阿狗,可为了政治目的,他也完全不讲学术规范,居然用非常荒唐的证据来证明卫满是朝鲜人:
请看他的3个所谓理由:
“首先要指出,按种族性来说,卫满可能不是燕人,而是朝鲜人,这一看法的依据是”:
1,“他的头发蓄着不同的顶髻,身着朝鲜式服装;”
这一条真的不值一驳,李基白身为知名历史学家,不可能不知道中国历史上的“吴太伯披发纹身”吧,既然知道,就不会不明白要入乡随俗的道理。知道还偏要把这个当理由,只能说是为了找理由完全不顾一切了。
2,“他继续用‘朝鲜’来称呼他的王国;”
“朝鲜”一词的来历,早于卫满的有两种,一是箕子建国命名说。“朝鲜”一词最早在战国时著的《山海经.大荒经.海内经》:在东海上和北海边,有一个国家叫朝鲜。
第二种是周王封建赐名说。商朝末年,纣王无道。箕子苦苦相劝,纣王却一意孤行。箕子怕管不住嘴又迈不开腿,不想做第二个比干,他决定装疯……
总之,“朝鲜”这个名字本就是出自中原,卫满用“朝鲜”来称呼自己建立的国家,正说明其来自于中原,这个逻辑完全是很清楚的,到了李基白这里,就一点逻辑都不讲了,居然要反过来证明卫满是朝鲜人。
3,“许多古朝鲜人在卫满统治下都身居高位”
这个理由也甚为荒唐,咱就不说清朝统治者重用汉臣(如曾国藩、李鸿章等都身居高位)和英国殖民者也要在殖民地重用本地人的史实了,仅说北魏吧,孝文帝为了统治好汉人,都主动汉化了。
有这样的例子在前,卫满重用朝鲜人,当然不能证明其自身就是朝鲜人。
从基本的学术规范来讲,李基白要证明卫满是朝鲜人,你首先要驳倒中国史书《史记》和《后汉书》白纸黑字的关于卫满为燕人的记载吧!
然而,李基白这样的基础工作不去做,却用3个非常荒唐的理由去证明卫满是朝鲜人,只能说其实在找不到像样的证据,又不能违背官方的观点,只能这样自欺欺人了。
韩国方面污蔑我“东北工程”是政治工程,然而,他们自己却是真正在大搞特搞政治工程,可谓双标之极,荒唐之极!
韩国国史编纂委员会委员长金贞培同样不顾基本学术规范
下面介绍的则是另一位韩国学者金贞培,曾任教于韩国高丽大学,担任过韩国国史编纂委员会委员长,高丽大学财团理事长;并曾在2011年被聘为中国海洋大学教授(目前在该大学网站上已找不到他的资料)。
可以说这也是一位韩国重量级历史学家。
他在1972年出版《韩国民族的文化和起源》一书,1993年经北京大学亚太研究中心韩国学丛书编辑委员会编译,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书中对于卫满朝鲜的评价多有令人质疑之处。
该书作者从檀君传说的熊崇拜现象出发,结合考古成果,认为其属于新石器时代古亚细亚族的一支,此为朝鲜半岛的先住民和先住文化,到公元前13-12世纪,才被阿尔泰系的濊貊所同化吸收。作者又从文献及支石墓和石棺墓分布的角度否认了箕子朝鲜,认为其并非是典型的中原文化,韩国的民族和文化具有独立的性质。
关于卫满朝鲜的来历,前面已经做过介绍。可以说,卫满是燕人,铁证如山。司马迁是汉代的人,他可不知道后世会有个宇宙大国来和中国争卫满的所属族群,当然也不会为此去造假。他也不可能造假,因为那时的朝鲜可是属于中国领土啊!
本文不是学术文章,所以只讨论其中一处的不合逻辑的地方。
金贞培在其上述著作中的《卫满朝鲜和铁器文化开始的问题》一节中对卫满朝鲜的中国性质进行了否定。他的否定是建立在认为卫满及燕民的民族性质为“朝鲜人系统”的基础上的。他说:
“至于卫满的民族成份,有李丙涛的所谓作为韩人系统曾在燕国居住过的人的说法,作者也有同样的想法,所以同意这个看法。原来,随着燕的领域向东北方膨胀,一直扩大到东夷地区,因而燕全境并非是由同一的住民和文化统一起来的。我们在前面确认支石墓和棺墓的分布,是从辽东半岛到韩半岛的共通的文化的存在;这些遗物绝不是燕的文化。当然,貊族肯定分布在中国的东北方,但是把以辽宁为中心出土的石棺墓的主人一概归为东胡族的产物的解释是错的。”
接着,金贞培援引了李丙涛的观点:“如果分析一下燕国境内的住民的构成,不能不认为那里不仅是汉人系统,而且还包含着大量东胡系统和朝鲜人系统的人。尤其是就在这以前全燕时代侵略过的辽东地方来说,那里的住民仍是土著,可能是属于燕的国籍,所以我们推测在卫满当时的辽东地方,朝鲜人系统(后裔)的燕人占据了相当的数量。”(P165)
最后,金贞培得出结论:
“《史记·太史公自序》的`满收其亡民',在燕的亡民中可能也是以朝鲜系的人为中心形成集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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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贞培所谓“朝鲜人系统”主要指燕境内的貊族。由此,我们清楚地看到金贞培对卫满及燕亡民的中国性质的否定是基于下述一个逻辑推断:
前提一:燕人很多为貊族。
前提二:今天的朝鲜族源于貊。
推出:燕人卫满及燕亡民为“朝鲜人系统”。
在这个貌似合理的推论中,实则蕴含了一个严重的逻辑错误,因为推论有意无意中运用了另一个隐含的前提,即:(因为朝鲜族源于貊,所以)所有的貊族都属“朝鲜人系统”。
民族从来就是一个历史的范畴。许多古代民族都历史地产生,又历史地消亡。这里讲的消亡不是消失或消灭,而是说不断地分化融合到其他民族中去了。这里的其他民族往往不止一个,消亡的民族从而分别构成这多个其他民族新的因子和不可分割的一部份。
貊族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例子。我们并不否认朝鲜族源于貊,但严格地说是源于古代生活在朝鲜半岛的那一部份貊族。至于燕境内貊族,历史上并无大规模地全种族地迁入朝鲜半岛的记载,可以完全确定其绝大部分融入了包括汉族在内的中国各民族中。昔日的燕领土是今天的河北省北郊、京津二市及辽宁省,由此可知燕境是今日中国的首都所在的心脏地区,北京语音是中国标准语音,所含的二省二市是汉族人口占绝对优势的中国本部,我们怎能认为这样一个地区是“朝鲜人系统”的遗民呢?
所以,说因一部份貊族形成了朝鲜族,所有的貊族都是“朝鲜人系统”的观点是极为荒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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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正如本节一开始所引用的内容,亡奔朝鲜的中国人包括燕赵齐三国,几乎涵盖了今天的整个华北,可是金贞培在论述卫满朝鲜的性质时,反复就燕民做文章,却避而不谈齐赵之民。这显然不是他一时疏忽,而是实在无法将齐赵之民也归为“朝鲜人系统”。
对自己有利的材料就用,对自己不利的就当看不见:如果这是大学辩论赛,金贞培这么干,我们没啥好说的;但这是学术研究,是为了求真,不能预设一个观点,然后找材料证明它,而对不合的材料就弃之不顾。
金贞培作为知名教授,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还是这么干了,显然就是为了政治目的而不顾学术规范了。
结语:
李基白和金贞培,是韩国史学界两大权威,一个曾担任历史学会会长,一个曾任国史编纂委员会委员长;然而,就是这样的重量级学者,在涉及到古朝鲜史的问题上,就完全不顾及基本逻辑和基本学术规范了。
这也足以说明韩国人在历史编纂上是多么荒唐,结论多么不可靠了!然而,就是这样的韩国历史界,居然反过来指责中国的“东北工程“”歪曲韩国的高句丽历史“!
这是多么的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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