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说感觉自己像扫地僧一样只管埋头“扫地”,其他一切都与自己无关。那个时候还觉得这个画面只是一个画面,我确实是那样的。
所以常常被人惊讶:啊,这个你不知道啊?大家都知道。我回一脸懵逼:是吗?没听说,说来听听。
那个画面好像就是那样一个画面,没有十分特别。只是看到了自己的一个状态,知道自己一直是埋头行走在这个世界上,撞见了什么,就看见了什么,没撞见的,一概没看到,也无所谓。
那种感觉就是你跟这个世界有距离,似乎是你生活在一个空间里,这里只有你自己和你遇到的人,其他人和事都不存在一样。
就像孩子在楼下撒泼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会觉得哎呀这整个楼上都听到看到了。当奶奶这样说的时候,会随口反驳:听到就听到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常常把奶奶噎得叹气摇头翻白眼儿。
而今天在站桩的时候,忽然就觉得这个跟世界有距离的自己,她是我,同时又不是我,那只是被我看到的一个我?疯掉了,就是老师以前说的“你在喝茶,谁知道你在喝茶?谁知道谁知道你在喝茶?”一样。
也就是桃源并序的时候老师说的两只鸟,原来是真的有两只鸟,但是更多是在那只整天吃吃喝喝的那一只身上,现在忽然觉得原来自己看到那个与世间隔离的自己的时候,就逐渐进入了那只不吃不喝的那一只鸟身上。
这个发现很好玩儿,就是你清清楚楚知道自己怎么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同时又好像那不是你一样,像是在看别人。
我靠,我真想飙脏话,这感觉太好玩儿了,太搞笑了,也太无耻了(这是什么话,捂脸)。也就是你原来已经不是你了。但是你是谁呢?还是你。
就是好像你忽然之间知道了一个真相一样,这个真相让你觉得啼笑皆非,似乎一切变得很说不上来,开心吗?开心。悲伤吗?悲伤。不开心吗?不开心。不悲伤吗?也不悲伤。就是一时间你不知道怎么了。但是又清晰地不得了。
想到昨天听佛学课,说到种子和芽。种子确定是有的,那芽到底有没有,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貌似简单,细究下去真不简单。就是它既有又没有,既没有又有,你说它到底有没有?这是芽对于种子的状态,其实更虚幻一点,就是这个世界到底存在不存在?
也就是种子是什么时候存在的?有没有?一样的结论,既有又无,既无又有。既有又无的“有”,是因为你后来看到了它在长。“无”,是因为你看到的它和之前不一样。既无又有是说它本来就没有,因为看不见,但是它确实又长出来了。
哈哈,这个世界好奇幻,那么到底存在的是哪只鸟?又吃又喝那一只本来存不存在?它跟不吃不喝那只什么关系?它生和死,那一只不吃不喝的会变化吗?会也不会,不会也会。
那么是先有不吃不喝那一只,还是先有又吃又喝那一只呢?貌似是先有不吃不喝那一只,但是真的是这样吗?你确定没有又吃又喝那一只,会有不吃不喝那一只?答案自己去找吧。
就像真的有前世今生吗?没有前世哪来的今生,但是没有今生会有前世吗?那到底是先有前世还是先有今生呢?同样,答案只能自己去找。
有时候鹅一直在瓶子里面的时候,是找不到的,鹅出来了,或许就找到了。但是你不知道鹅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出来的。
感恩老师,感恩大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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