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九是个万事皆宜的日子,而就在这一天广平王府要办喜事,广平王要迎娶独孤靖瑶。一时之间,整个长安都传起来了,都说:“广平王爱妻胜过爱自己的命。”怎得突然要迎娶独孤靖瑶呢?这事还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李倓之死,让整个长安城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甚至有人觉得当今的皇上和以前的太上皇比较起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赐死建宁王,将广平王打成重伤,要知道收复长安,这两位可是功臣,如今这般行为,实属昏君。
广平王府,李俶的伤虽然好了,但他心上的伤却是没有办法愈合的。他只能整日的喝酒让自己忘记李倓已死的事实。珍珠每每看着他喝酒想要灌醉自己,心不由得痛了痛。这天,李俶又在喝酒。珍珠拦手阻止他“冬郎,你这酒也该醒了。我知道你难过,但你这样整曰喝酒,终究不是办法。”李俶甩开珍珠的手“我能有什么办法,如今父皇相信张氏,连倓儿都能狠心杀害,更何况我呢?如果不是因为我,倓儿又怎会丧命,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冬郎若这么说,那倓儿的死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因为我要去父皇面前揭发张氏,冬郎又怎会去调查张氏,倓儿又怎会死,要怪就怪我,冬郎不要自责。”
珍珠又道:“冬郎可以继续喝酒,但冬郎不要忘记倓儿的仇还没报,冬郎难道不想为倓儿报仇吗?冬郎如今这般,怎么为倓儿报仇?我知道冬郎现在想一个人静静,我去济世堂看看安儿,冬郎一个人好好想想。”李俶听珍珠这么一说,恍然大悟:家仇未报,天下未定,自己怎能如此颓废?珍珠刚走一会儿,独孤靖瑶就进来了,望着李俶颓废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殿下想要报仇吗?”李俶被这一声惊到了,抬头望去原来是独孤靖瑶,李俶点了点头。独孤靖瑶向前走一步蹲下来,望着李俶说:“既然这样,那殿下娶我。”李俶一惊,抬头望着独孤靖瑶,独孤靖瑶淡定从容的说:“殿下应该比我更明白皇宫是什么地方,那是个杀人都不见血的地方,殿下只有保护好自己,才有资格谈以后,我的背景,我的兵力都可以帮助殿下,而沈珍珠什么都帮不了你,我知道殿下爱沈珍珠,哪怕身为妾室,我也不在乎。我给殿下时间想,我不急。”李俶望着独孤靖瑶的背影说:“不,你错了,我爱珍珠不是因为她的美貌,她的才情,只是因为她是沈珍珠,她是我爱的人,你说的多,你可以帮我很多,珍珠的确没有背景,但我不在乎,她是流氓地痞的女儿也好,她是强盗头子的女儿也罢,我爱她,不单单是口头上说的,这点我希望你能明白,靖瑶姑娘。”独孤靖瑶掩耳盗铃般的转身离开,欺骗自己什么也没听到,却正巧碰到回来的珍珠。“姐姐,你来看殿下。”“嗯”独孤靖瑶没好气地应了一声,望着珍珠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珍珠察觉到独孤靖瑶的恶意,以为是李俶说了什么惹她不高兴了。略带歉意的说:“姐姐这是怎么了?殿下最近因为倓儿的死,心情一直不太好,若是说了什么得罪姐姐的话,还望姐姐大人有大量不要介意。”“我还有事就不逗留了”珍珠能察觉到这几个字,完全就是独孤靖瑶咬牙说出来的。到底殿下说了什么,她这么生气,我得好好问问殿下。
珍珠一进文谨阁就看见李俶梳洗好的样子,一笑,走到李俶的身边说:“冬郎既然已经想通了,就赶紧想办法替倓儿报仇吧!”李俶一把抱珠珍珠说:“珍珠,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珍珠:“冬郎跟我还这么客气,对了,冬郎,我看独孤姑娘一脸生气的样子离开王府,连跟我说话,都是杀气冲冲的样子,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没有,你别多想了。”
夜里,李俶看着怀里的珍珠,她睡的是那么安详,李俶只想永远守着她,李俶正想着,怀里的珍珠却醒了,李俶问:“怎么醒了?做噩梦了?”珍珠点点头说:“最近我总是梦到小时候的场景,但又好像不是我的小时候,因为那些场景我没有经历过,可那些场景又那么熟悉。”李俶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别多想了,那只是个梦,快睡吧!”“嗯”珍珠点了点头,又继续睡了。珍珠好像听到了有人叫她妹妹,是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大哥,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快了?”一白衣男子对一黑衣男子说,黑衣男子嘴角她的脑子里,现出一抹邪笑“不快,我还嫌下手太慢了,应该早就将她的记忆注入她的脑子里,省的有人对她不怀好意,只不过此事得慢慢来不能着急,等到时候了,我们再现身帮她把受的苦,十倍还给他们。”“嗯,只盼她不要再受什么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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