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10日中午12:57,雨笠籁副教授和常丝棋会计师3小时46分钟电话聊天之第二十九谈。
雨副教授:“我刚认识我婆婆,她对我好成啥样?这一结婚,我没有很快叫她妈,就开始一直盯着我,和我们两口也不亲了。关系就很僵。”
常丝棋:“咦!那时候俺都觉得你可厉害呀!”
?雨副教授:“我孩子快半岁,我小姑子当兵走了。我和孩子才又搬回到一楼原来的卧室了。我小姑子当兵一年多后,我公婆就找学校领导说好了让她转业后来学校当工人了。
我小姑子很漂亮,身高1米71,遇上一个男孩追求。这男孩家里条件很好。最后,她就去了对象家所在的外省工作了。我婆婆一看她妞找的人家条件非常好,那家人对她很好,于是她也放心了,也知道指望不上了。正好两年了,我老公学习也结束回家了。我婆婆这才又开始对我们三口好了,这次是死心塌地对我们好的!”
常丝棋:“恁老公公事儿有点多!”
雨副教授:“嗯!但是我老公公有一点好。我婆婆让他一块儿跑我工作调动,他就跑。调动工作可不容易,没少跑趟啊!”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我来学校工作后,评职称要发表论文,每次写文章,都是他给我找地方发表的!”
常丝棋:“哦!”
雨副教授:“但是版面费钱我都给他,他都接。”
常丝棋:“哦!自家人还给钱?”
雨副教授:“那是版面费钱,一般老师写论文发表,给人家两千版面费,人家给咱200块钱稿费。这种普遍现象很搞笑!那老头儿没问我要,都是我主动给他的。咱发文章,人家又跑腿又送礼,咱不能再不给人家版面费钱。”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老头儿去找人送礼,我不用管的。我只给他版面费,他还得给人家学报缴纳。”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为啥这老头儿和我吵架,我都能原谅他?就是以前他也为我们做贡献了!人家给我办事了。是吧?
常丝棋:“哎呀!所以说,你在外边,你的名声可厉害!你给他俩收拾得得得劲劲的!”
雨副教授评论:常丝棋前段给雨副教授说过,二十多年前,学校里很多人说“雨笠籁的老公天天打雨笠籁”的谣言,雨副教授听了感到可笑。这种谣言连捕风捉影都不算,简直是无根之木!不知是从哪张、哪几张八卦嘴意淫出来的?
这会儿的常丝棋的嘴里又是一个版本的谣言,“雨笠籁很厉害,把公婆收拾得得得劲劲”!
从这里,雨副教授就已经猜测出了雨副教授刚到行政管理系工作时,米春秋给系领导老吴和老宋说雨副教授坏话的大致内容了。
2006年9月雨副教授受到教务处尔车吉主任热心帮助,经过何书记、甄篙副院长和尔主任三人研究同意,和曹金仙、弓秩发一起被学校内部工作调整到了行政管理系。
当时行政管理系是新成立一年左右的新系。省司法厅机构调整后把律师事务所和法治世界刊物两个部门撤销。这两个地方的工作人员司法厅没法内部安排,就把他们里面的大约10个人安排到了下级单位。
老吴和老宋就是那时候从司法厅下来的 。学校领导让他们负责成立新系——行政管理系。2005年5月左右成立,老吴做了系书记,老宋做了系主任。老吴和老宋级别一样,但总压老宋一头,老宋心里也不平衡,总吃老吴的醋。但老吴交际更滑头,所以老宋比不上老吴。行政管理系刚成立,甄篙副院长的红人米春秋就被安排来系里当了正科级系副主任。
当时的雨笠籁副教授平时除了上课、搞科研、照顾家庭,很少有时间与学校同事打交道。因此并不知道学校成立了一个行政管理系。
雨副教授是在2006年6月底放暑假前,路过教务处办公室门口,尔主任叫住自己。雨副教授进尔主任办公室,尔主任告诉雨副教授,学院新成立了一个行政管理系,雨笠籁、曹金仙和弓秩发三人已经被他找学院何书记、甄篙副院长协调,研究同意要调到行政管理系,下学期9月份就能收到调令。
雨副教授这才知道学院有了个新系,里面有个文秘教研室。雨副教授当时听尔主任说,心里就很忐忑不安,不知是好是坏。可尔主任说一句定下来了,雨副教授也不好意思说尔主任什么了。人家尔主任毕竟是听自己抱怨基础部金晖婵胡乱定教研室主任后主动、好心帮自己和曹金仙的!尔主任还说米春秋也在那里当副主任了。米春秋和曹金仙、雨笠籁副教授第一学历都是大专。米春秋会对雨副教授和曹金仙好的。
米春秋是2004年底评上副教授,2005年5月当上了科级干部;雨笠籁是2005年底评上副教授,2006年9月来行政管理系工作;曹金仙是2006年9月来行政管理系工作,2006年底评上副教授;弓秩发是2006年9月来行政管理系工作,一直是讲师。
雨副教授三人大致9月6日接到调令,去行政管理系报到。老吴和老宋对三人态度很好!可一周后,办公室里就老吴、老宋和雨笠籁副教授三人时,两位领导中老吴先说、老宋后说。他们异口不同声地说了一样的话,“雨老师,你一来就有人给我们说你坏话。你好好工作,我们不会听他的。”
说实话,雨副教授听了他们两人的这句话,很不开心。雨副教授一个中文副教授,看明清小说不少,岂不知“来说是非者,即是是非人”的道理?因此,雨副教授当时就对已经好印象一周的吴宋二人印象差了,也从一周的以为遇上好官的兴奋中冷了下来。
雨副教授心里说,“这种话,你们既然说出来了,就说明你们也不是啥好人!你们不说名字和说名字没啥区别,系里除了米春秋外,不可能有第二个说自己坏话的人!米春秋的臭嘴 ,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我公婆上班时,米春秋经常对俩老人夸我。我没想到刚来行政管理系米春秋就会把嫉妒的枪口对准自己。你们俩是系里领导 你们不用给我说这种话,你们秉公对我就行了。”
过后,老吴非让雨副教授管学生党员,更是加大了米春秋的仇视。
雨副教授一直猜测米春秋会说自己啥坏话,想想自己一直没有办过任何坏事。教学方面很多领导和同事都认可自己,科研方面也没问题。雨副教授早就想到,米春秋只可能会拿雨副教授和公公婆婆之间偶尔的家庭摩擦做文章。
从爱八卦的常丝棋的嘴里,雨副教授就知道了学校里有些人无恶意或有恶意在造谣、传谣。所以米春秋给老吴和老宋说的就是常丝棋嘴里的上面这些谣言!
雨副教授猜测无非就是老两口对雨副教授很好,可雨副教授爱和公婆吵架这样的嚼舌根话。米春秋夫妻一辈子不和,但在爱嚼舌根和挑拨离间方面兴趣一致,而且能力都很不一般!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两口在德行方面有很多共同之处。
雨副教授:“我婆婆向我嘛!我婆婆知道我是真心对她好!她每次生病住院,都是我一眼不眨眼地守着她!她睁开眼一看见就放心。她知道我看着厉害,但是心很善。我婆婆肯定我这一点!但是我老公公,你对他再好,他谁都不信。我婆婆突然一走,他就没有安全感了。他觉得我婆婆以前对我们很好,他就心理失衡,看我不顺眼。”
常丝棋:“嗯!他看着阴阳怪气。”
雨副教授:“他实际上也可老实!去年,他出去在数码广场那儿,人家年轻人骑电瓶车撞住他,他就让人家走了。一下地铁,走不成了,又叫我们。他儿子把他接回去。夜里就疼得不行,第二天赶快去医院,骨折了。他心也可软。但他就是和我婆婆相反,我婆婆像男人性格,他像女人性格,很情绪化。他品德上,倒不坏。这老头儿也可善。他不是那种根子上道德败坏那一种。”
常丝棋:“哦!哦哦!”
雨副教授:“他不是那一种!但是他也可不好打交道,说话可难听。你给他送饭,他说你是图他房子才送的。他动不动就给你吵!他孩儿们也不敢说他。”
常丝棋:“嗯!我觉得你老公怪那个啥?他一直给你一势儿。哦?你要是遇见个他儿子再糊糊涂涂了,咦!你这日子通难过着嘞!”
雨副教授:“我给你说,不是我老公明事,而是我老公因为我,才开始有点脾气。我老公公年轻时候脾气很坏,男的又有劲儿。他打我婆婆和仨孩子,他们都不敢吭声。我老公说,小时候他还好,挨打少,老二孩儿经常挨打。”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为啥我受我婆婆欢迎?”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我婆婆给她大儿子找了我,才开始心里稳了。她看我有脾气,站队她,她才开始不太怕她老头儿了。还有我老公也是跟着我,有脾气了。
我老公公也知道他对孩子们太厉害了,孩子们性格有些面。我孩子小时候,他总对我老公说,不要对我孩儿太严厉,让孩子保留些棱角。”
常丝棋:“哦!”
雨副教授:“我老公开始没脾气,我跟他吵架没意思,越吵越生气。后来,他学会给我吵架了,我一看他也会吵了,我反而不生气了。哈哈!”
常丝棋:“哦!”
雨副教授:“我老公小时候被压抑狠了,猛一放松,他有点收不住,掌握不住,处理得不行。你像我出去闹事吧?我给人家吵架,我只是小吵。”
常丝棋:“哈哈哈哈!”
雨副教授:“你大事不能吵!你像同事吧?”
常丝棋:“啊?”
雨副教授:“小事,你掀人家几句。他欺负你了,你给他找点气儿就行了,对不对?”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你说米春秋,他的坏事咱谁不知道?咱去告他?咱不会去,惹那么大仇。对不对?”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人家米春秋就是不给咱优秀,又没有说破坏咱的工资 ,又没有骂咱、打咱,对不对?咱也不能给人家弄的没有路走吧?对不对?”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所以说,我出去给外人吵架,都是不痛不痒吵两句。你一看,都是坏人了,你还敢惹呀?”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对不对?再说,一看,就是个亡命徒,你还去吵架,找死吗?”
常丝棋:“嗯!”
雨副教授:“所以说,不痛不痒的,一看那人也没啥危险,对两句嘴。在街上,一看,你不是坏人,他也不是坏人俩人吵两句就拉倒了。一看那是坏人,你还吵啥,别吵了。”
常丝棋:“嗯!哈哈哈!”
雨副教授:“是不是?你碰见垃圾人,你还吵呢?是不是,妹妹?对不对?”
常丝棋:“嗯!是!哈哈哈!”
雨副教授:“你看着我很有脾气,其实我还是很有智慧的。我给你说!”
常丝棋:“哈哈哈!有智慧!有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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