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生来就哑的,16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烧退后就哑了,所以他是可以听见人们的谈话的,只是不能说话而已。
他原来是有自己的名字的,哑了以后人们整天叫他哑巴,渐渐的真名就没人知道了。
他是家里唯一的儿子,上面有两个姐姐。他哑了以后,有次打雷闪电居然点着了他家的柴火垛,于是村里人都认为他们家冲撞了神仙,受了天谴,所以儿子变成哑巴,柴火垛也给烧光了。人们也不再跟他们来往了。
哑巴的姐姐们都已经外嫁了,很少回家。哑巴父母也不怎么去跟村民们交往,哑巴跟着父母除了下地干活,便是待在家里。一晃10年了,哑巴已经长成一个大小伙子了,不说话的时候看着俊美又强健。
时代进步了,人们早已经摒弃了老旧的观念,哑巴一家人也和村民们常来常往了。哑巴娘操心儿子的婚事,托了几个媒婆,人家听说男方是哑的,直接拒绝了。又拖了几年,哑巴已经30多了,哑巴父母被拒绝的多了,也渐渐的疲惫了,不在这个事情上操心了,还好哑巴似乎并未开窍,没有就此事去烦扰过父母。
夏夜,空气又湿又热,哑巴口渴起来喝水,路过父母房外时,听到屋子里似乎有什么声音,哑巴担心有小偷,赶紧扒开窗户缝,透过淡淡的月光,哑巴看到了屋内蠕动的身影,赤裸的肉体还有呼呼喘息的声音。他突然脑子就空白了,脚步也挪不动了,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哑巴突然就想要个女人了,开始冲着父母又哭又闹的,整天把那张写有“媳妇”的纸在父母眼前晃悠。父母又开始到处求媒人,无奈始终没人愿意把自己的闺女嫁给一个哑巴。
这天中午,太阳火辣辣的照着大地,人们都躲在家里纳凉,哑巴呆不住,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到堤埂上。堤埂下是一条河,河两边种满了芦苇,长长的河岸长长的芦苇荡,一眼看不到边。
哑巴钻进了芦苇荡,嘴巴里含着个叶子,百无聊赖的掐着旁边的芦苇杆,突然,一阵唰唰声慢慢的由远而近,哑巴赶紧坐了起来,只见马寡妇那张肥胖的黑脸露了出来,她正在割芦苇。见到哑巴,她的动作并没有停,继续割着芦苇,她低着头,两个肥硕的大奶在领口里晃动着,直直的从哑巴眼前擦过,又把肥硕的屁股对着哑巴,哑巴突然就僵住了,直愣愣的盯着她。
似乎感受到了哑巴炙热的目光,马寡妇停了下来,转身冲着哑巴喊了句:“二球娃子,看你老娘呢。”哑巴没说话,直盯着她看,口水顺着喉咙“咕嘟”一声下去了,马寡妇笑了,问:“你娃子尝过女人的滋味吗?”哑巴摇了摇头,马寡妇笑的更放肆了。她靠近哑巴,“要不要老娘教教你?”
哑巴闻着女人身上的汗味,似乎还夹杂着一些腥味,身体一下子被唤醒,似乎有无穷尽的力量,他像千军万马一样奔腾着,似乎要把这许多年压抑的情感全部释放出来。
马寡妇也不过40岁左右,前几年丈夫生病去世了,留下她一个人,因长相粗鄙,人又泼辣,且不能生育,便一直没有再嫁。
可是现在这张脸散发着青春的活力,黑红的面孔充满了幸福,肥胖的身体软软的像棉花,哑巴抱在怀里不愿放开,觉得这个女人是天下最美的。回家后,哑巴便跟父母闹了,执意要娶马寡妇。
父母因为女方不能生育的缘故,一开始也不愿意,可是经不住儿子的闹腾,虽说儿子相貌堂堂,却因为是哑巴,多年来一直被嫌弃,不能娶上老婆,现在既然两情相悦,也就应了这门亲事。
成亲后,哑巴便把女人供养了起来,再也舍不得她下地干活,只让她在家里做做饭什么的,家里有钱了都给自己的女人买了好吃的和新衣服、新首饰等等,只要女人开口要,哑巴什么都会满足她。
村民们都说哑巴很稀罕自己的媳妇儿,惹的一众小媳妇儿直撇嘴,可是也只有羡慕的份儿了,虽然马寡妇长的粗鄙,可是哑巴却当作珍宝来疼爱,这岂是羡慕的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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