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秋初冬的江北还是没有冷下来,连绵几天的阴雨也是有气无力的,只是房屋外面的院子里多了许多枯黄的银杏树叶贴在还算是光滑的水泥地上,被雨打湿的叶子黏连在水泥地上,它连归根这种看似简单的事情都遥不可及。
近来快乐减少了许多,应该说是近些年来,算是递减似的越来越少得可怜,只有喝酒的时候才会有少许的半天的快乐,庸人自扰酒消愁。
南方的地域与北方不同,这边的花草树木相对于北方地域数量要多上不少,尤其是十月的桂花香飘十里,只是我不大适应这桂花的香气,实在是有些太冲。
北方地域多是杨树,其他的树木少得可怜,杨树算是一种经济树木长得快成材率相对也高,所以村子里的人都愿意种植这种树木,但是近年来多有杨棉火灾发生烧死烧伤人数也在不断地递增,所以这杨树虽然算是一种不错的经济树木可过多地火灾也让它走到了尽头。
我并非可惜这个树种,毕竟相比下来还是人名更加的珍贵,只是看着一颗颗的树消失在老家大路的两边忽然想起了儿时的一件事情。
究竟是什么时候大概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也是很冷的时候,那时节我们能够玩闹的东西还很少,被说手机电脑之类的东西了,小霸王也是极其珍贵的产物,一年也不见得能够玩的上一次,连电视都是给白的熊猫电视。
而且因为电费的原因除了晚上睡觉之前能够看上一会,一般白天的时候家里的大人是很少会让看电视的,有些时候还会因为看电视挨板子。
那时候就想什么时候能够变成大人,这样就可以随时随地地看电视,甚至可以有钱买一部小霸王玩游戏再也没有人能管自己。
既然做不成大人想做的事情,那就买一件大人能够拥有的东西,小孩子用不到的来彰显自己,这是儿时小小的欲望,这个欲望就是一条两块钱的彩色皮带。
很难以理解那时候为什么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想法,毕竟松紧带的裤子显然更舒服。
无论如何吧,总要实现这样的愿望而实现这个愿望的工具就是杨树,我已经忘记了是从哪里流传过来的说集镇上有收售杨树芽商人,至于收售杨树芽做什么一直到现在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看到大人小孩都在拿着塑料袋手机杨树芽,当然并非是爬树收集。
我们哪里有个规矩出售自己种植的杨树只有在年前冬季的时候才能出售,除了这个季节其他的季节是不可以出售的,之前不明白,现在了解是因为除了年前冬季的小麦可以踩踏其他季节的作物都是不可以踩踏的,会影响收益,所以一般出售树木都是在年前的冬季,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时候没有电锯,都是人工砍伐时间太长,其他季节也不适合。当然现在已经不分季节了,毕竟现如今一棵树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搞定了,不像之前要大半天,甚至大的树要一两天才能彻底分解。
扯远了,因为季节性的砍伐所以我们收集杨树芽也更方便,所以每天早出晚归四处寻找砍伐树木的地方去收集杨树芽。
那时候的天气跟现如今的天气还是有些许差别的尤其是冬天,我们老家算不上是很北方的地方,可是冬天的时候并不像现在最多零下四五度,那时候好像整个冬季都是零下十几度的温度,泥泞的小路上冻之后从入冬到开春才会解冻,已经许多年没有出现这样低的温度了。
但是为了皮带再冷也要出去,双手都被冻得肿的跟青蛙的肚子一样,也拦不住需要一条皮带的心。
终于在收集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拿着用塑料袋收集的杨树芽我们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赶去了集镇上,找到收售杨树芽的商人,你五块他三块,他六块的。
笑容从他们脸上显现出来,也从我的脸上显现出来。一人挑了一条皮带,各式各样的他的黄的,你的红的,我的绿的。
五毛钱的瓜子,两毛钱的糖豆,一毛钱的西瓜泡泡糖,把皮带跨在脖子上,吃着瓜子糖果泡泡糖兴高采烈地回家去。
到家了拿出水泥钉把皮带订上更多的皮带眼,(那时候太小预留的皮带眼太粗,挂不住腰)几个人兴高采烈地把皮带系在有松紧带的裤子上,垂着很长的皮带头在村子的街道上SB的欢闹着,(就像胡夏的歌一样“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这样的快乐会持续到过年买新衣服为之。。。。。。
两块钱你也许买到了吃亏也买到了上当,同时你也买到了近乎两个月的快乐!
如今疫情当下,别无他言,祝大家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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