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刚刚放学不久,我与邓蓉原本想吃了饭去爬山,校长竟然过来找我,递给我一把钥匙,让我马上就换教室与宿舍,现在的教室正对着的那个教室,我去看了一下,那个宿舍需要进入教室再进宿舍,教室的东西不需要搬,宿舍也就是把被褥衣服与洗漱用品带走就好。校长也没有告诉我原因,我也没问。
换的宿舍是一个只有十几平米的小房间,是水泥地面,干净多了,房间的墙壁也亮堂多了,床是比较新的,桌面干净整洁,里面还有一个小柜子,打开一看,就像新的一般,窗户玻璃都是完整的,推开窗户,外面是一块小小的长长的一块地,种了几颗广玉兰外面就是依着学校的马路。
我一个人兴冲冲地扛着所有的东西,屁颠屁颠地搬了过来,把床铺好,书本摆好,邓蓉还是拉着我说一起睡,明晚再搬下来。
第二天鸡鸣破晓时,我就睁开眼醒来了,用手指梳理一下头发,就从床上一骨碌翻身爬起来,急匆匆地回新宿舍。打开门,一阵凉沁沁的舒服拂面。我又爬到自己床上眯一会儿,觉得特别舒坦,再起来洗漱,觉得今天人特别清爽,大约离校长办公室远了些,不用天天面对面见校长几次。
待我洗漱完毕回来,我看见了一个新男老师。
他大约二十七八岁,蓄着一头短发,白衬衣,领口松开几粒扣子,他的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入鬓角,额头有一摞头发贴着额头,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线条无可挑剔,站在我原来的宿舍门口。
我诧异地多看了几眼,转身回了宿舍,原来换了一位新老师。
今天我得站在教室门口招呼学生来新教室,校长与教学主任,总务刘主任也大早过来站在校门口引导学生进新教室。
早晨慌乱忙了一好一阵子,给学生重新编排座位,让学生们背着书包在走廊上,按照高矮顺序排好,再一对一对往教室里坐好,教室里叽叽喳喳的一团,走廊上的学生也想往教室里张望着,等忙好了,我长吁一口气,对新的教室与新的宿舍,特别满意,心情都美滋滋的。
中午去食堂端饭时,听见他们几个老师说,一个老师生了大病,急需手续,连夜请了假,临时请了这个肖老师过来代课,原来新来的男老师姓肖。
他们叹息道,这个肖老师样貌顶尖,只可惜小儿麻痹症,腿瘸了。
听到这,我离开没有再继续听下去,觉得事儿与我无关,这些老师们就爱抓住我与邓蓉说一些我们听不明白的段子,等他们哈哈大笑才后知后觉被刷了一个玩笑,赶紧离开为妙,免得发现我在外面偷听又抓住我说我听不明白的笑话。
午饭我们都是回宿舍吃,厨房里,就让给这群男老师议论家里的收成或段子或学生的乐事,这时,厨房又传来他们浓重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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