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水马龙
当年伏波将军马援率军征讨五溪蛮时,不幸病逝于军中。大臣窦固趁马援死后,向皇帝诬奏马援贪污受贿。为此,马援的妻子精神受到严重刺激。不久马援的长子也因病去世,整个家庭全靠马援的小女儿主持。当时他的小女儿年仅10岁,分派仆人,处理家政像成年人一样有条不紊。后来邻里及亲戚知道这种情况,无不感到惊奇敬佩。
三年后,马援的小女儿被堂兄推荐到宫中,开始时侍奉光武帝刘秀的皇后殷丽华。由于她沉静大方,处事非常得体,被皇太子刘庄看中,刘庄继刘秀之后当了皇帝,即明帝,封她为皇后,史书称她为“明德马皇后”。马皇后没有儿子,收养刘旭(音达)为子。母子感情极深,刘炟当了皇帝,历史称为章帝,按惯例,尊明德皇后为皇太后。
章帝对母亲非常孝顺,常常向马太后请示朝廷大计,马太后每次都提出公正又切实可行的建议,但从来不为她的兄弟亲友求官请赏,正因如此,皇帝对太后更加敬重。
依据当时的惯例,应该给太后的亲人加官晋级,但几次都被太后拒绝了。不久,中原一带,久旱不雨,有的大臣对这种天气情况进行分析时说:“天时不正就是因为没有加封外戚(皇后的亲戚)的缘故。
章帝听了大臣的话,向马太后请示,说:“大臣建议加封母后的亲戚,请太后明示,封谁?封什么爵位合适?”
马太后回答说:“谁也不许封!先帝在位时一再强调,不能让外戚职务太高,权力太重。前朝王皇后一下封她家五个人为侯爵,结果导致黄雾弥漫,五天不散。还有窦太后兄弟、子侄官高爵显,他们不思报效国家,反破坏朝政,让百官切齿。这些事都刚过去不久,应该引以为戒。至于我的亲戚更不必加封了,他们的生活已经非常富足。前几天我从家门经过,见门前车如流水般的一辆接着一辆,骏马娇健,很像飞舞的神龙(车如流水,马如游龙),看门的人衣服华丽,比给我驾车的人穿得还漂亮。他们只知道享受,怎么能再给他们升官呢?”章帝见太后坚决反对,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抄书第88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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